听完罗慈讲完这一段话,即使最强烈反对他的人,也无法对他提出相悖的意见。为了称颂听众们的对祖国的忠诚和热爱,他称听众为“我的同胞”;为了同思想流派缩小彼此意见相悖的范围,他坚持着说他们的不同点只是方法上琐碎的小枝节,而对于美国的幸福以及世界的和平诸多大问题,他们的观点是完全一样的;为了赞美他的对方,他敏捷而郑重地提出他们共同的思想。
最后他更进一步地说,他也赞成国际联盟的组织是应该有的。分析到最后,他和对方的不同点,只是他觉得“我们应该有一个更完善的国际组织”。
任听众对演说者的意见有过怎样激烈的反对,对他的主张有多么的不认同,但是当听完这样一个开头之后,听众们都觉得心平气和了些,感觉自己的心被打动,也不再那么仇视罗慈。
但是如果罗慈的演说开头就运用政治家熟练使用的演讲技巧,用讽刺夸张等手法把那些信任国际联盟的人加以批评和嘲笑,说他们的观点真是幼稚、荒谬达到极点,并且一点都不认同他们,那结果当然必败无疑,肯定会被众多听众攻击,不会打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