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万!”杜馆长举了举右手,就当是举牌了。
“一千五百万……”
再叫两圈,价格涨到了两千万。
西装男已经彼感吃力,而杜錧长仍然兴致勃勃。
西装男心知争不过杜馆长,只得放弃。
杜馆长捧着黄州寒食图,如获至宝,起身道:“诸位老友,我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一步了,日后再聚哈……”
从鸿雁酒馆出来,应虹一把拦下顾寒。
从进饭店开始,她就被一个一个的迷团缠住了,到最后,她感觉自己像茧一样被缠了起来,到了不搞明白状况就寝室难安的地步了。
顾寒知道她的心思,沿着青石板慢慢地往前走,一边说道:“应虹,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应虹就像是被堵住的洪流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开口问道:“渣寒,你卖的杜馆长的《黄州寒食帖》到底是真的还是仿的?”
顾寒的目光掠过应虹,反问道:“应虹,你老实跟我说,今天酒席上的客人,有谁像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