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越皱眉,“打疫苗可以喝酒吗?”
“明天打,”赵玫冲他笑笑,“今天赶紧喝。”
“心情不好吗?”
“哪儿啊,”赵玫立刻否认,“心情好着呢。”
“那就好,”董越笑了,过去一起坐吧?”
“不用了,”赵玫懒洋洋的,“你去忙你的,我懒得跟人应酬。”
“不用应酬,就是个普通朋友,还是一起吧。”
“真不想。”
“还是去吧。”
赵玫眯起眼睛,“怎么了?你为什么那么坚持?”
董越指着那瓶金樽王25年,“这都是你一个人喝的吧?我怕我一转身,你就被人‘捡’走了。”
“捡”就是“捡尸”,酒吧里就是有一些猥琐男,看到独自买醉的女子,趁对方人事不省,把人带走。
赵玫“哈”一声笑起来,“我被人‘捡’?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吗?”董越半调侃,“就算把红线废除了,也还是得保护自己吧?”
赵玫看看他,“行吧,那你们坐过来吧。”
“我们是贵宾卡座。”
“比我还奢侈?”赵玫无语,“行吧,我先去个洗手间。”
“好。”
赵玫站起来,才觉得一阵头晕,她使劲抻了抻背,进了洗手间。
她一个一个隔间推开门,挨个儿检查,确定没人,再给梁丹宁打电话,“我在深圳,刚碰到董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