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答问——
一、我是赞成大众语的,《太白》二期所录华圉作的《门外文谈》,就是我做的。
1934年11月12日致萧军、萧红(24.2cm×16.6cm)共2页
二、中国作家的作品,我不大看,因为我不弄批评;我常看的是外国人的小说或论文,但我看书的工夫也很有限。
三、没有,大约此后一时也不会有,因为不许出版。
四、出过一本《南腔北调集》,早被禁止。
五、蓬子转向;丁玲还活着,政府在养她。
六、压迫的,因为他们自己并不统一,所以办法各处不同,上海较宽,有些地方,有谁寄给我信一被查出,发信人就会危险。书是常常被邮局扣去的,外国寄来的杂志,也常常收不到。
七、难说。我想,最好是抄完后暂且不看,搁起来,搁一两月再看。
八、也难说。青年两字,是不能包括一类人的,好的有,坏的也有。但我觉得虽是青年,稚气和不安定的并不多,我所遇见的倒十之七八是少年老成的,城府也深,我大抵不和这种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