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宴点了点头,“麻烦牢头了。”
这般客气的模样倒是把牢头吓得不轻,牢头忙说不敢不敢。在恭恭敬敬地目送着皇甫宴进去之后,牢头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不知为何,跟这位讲话对视总让他觉得心里发憷。
天牢里昏暗不已,只有几盏油灯能勉强照明。深入天牢,皇甫宴很快便发现了关押在里面的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那些都是对他忠心耿耿的大臣们。
皇甫宴来这里自然不是为了帮毙马梳理民心,而是为了来跟这些人碰头,打算告诉一些可信的大臣他的身份。
皇甫宴的打算是不错,但事与愿违,却没有几个人相信皇甫宴的话。
“到底要我如何说你们才相信?”皇甫宴显然也是没有想到会有碰到这种情况,顿时蹙眉。
“呵,你说你是皇上你就是了么。莫不是毙马那狗贼派来的说客?”其中一个大臣冷笑一声看着皇甫宴,明显是不相信皇甫宴的话。
确实,此时的皇甫宴的皮相是易容的,与从前没有半分相像不说,并且还是以这样的身份来,大臣们不怀疑才是真的有古怪了。
当然,能从上皇甫帝十二位皇子中最不得势的一位中最终夺嫡,最终问鼎大宝的皇甫宴自然不是什么愚笨之辈。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缘由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