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挨了多久,一个姑娘说差不多了咱走吧,我顿时抬起头来,满怀感激地注视着她,连她的印度飞饼脸在我眼里都成了至尊披萨。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买完了单,一个该死的服务员居然还端上一盘水果,我连打他的心都有了。
那个披萨脸终于对我说了一句完整的话:“我们要去K歌,你就别去了,借你媳妇儿一晚上行不?”我忙不迭地点头,说没问题没问题,你们随便借,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四大发明齐刷刷地瞅了我最后一眼,其中一人叹了口气对杨露露说:“你跟着他,真是勇气可嘉!”我真是哭笑不得,要么她把我当成了空气,要么就是坦率得令人发指。不用猜,她们那关我是肯定没过,但这关我鸟事?我就不信我和杨露露上床还需要她们签字批准。
把她们送走以后我常常舒了一口气,看看表居然才八点半,我之前真以为天都快亮了。看来以后要是感慨日月如梭的话,大可以找几个这样的极品做陪,保管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