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鹤想想认识的人中还没有人有这样的功夫,只见过有一人施展拳法时露过这般刚猛的气势。
那人就是梁担麦。
那次在老高酒馆里梁担麦就想用这拳法对付沈方鹤,可惜刚准备出手就被白赤练打断了,没伤着沈方鹤,沈方鹤也错过了见识这独门绝技的机会。
“你说杀人者是梁担麦?”
沈方鹤眉头拧成了“川”字:“我只是怀疑。”
严讌儿奇道:“燕舞不是说过梁担麦被傅年森他们毒死了吗?”
“不是这样,”沈方鹤缓缓地摇着头,“燕舞只是说梁担麦喝了傅年森的毒酒,并没有说她看到梁担麦死了。”
是的,严讌儿想起来了,燕舞当时是说她把中毒后的梁担麦放到了青瓦坊北的土地庙里,就去找郎中去了,再回来梁担麦就不见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既然没见到尸体就不能说这个人死了。
沈方鹤突然笑了,笑得有点诡异,严讌儿看着心底直发毛:“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