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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龄毕竟大了,忙了一晚上,心力交悴,抛尸后,就将三轮车扔在街上,直接回家睡觉。上午九点起床,起床后买菜,看到三轮车还在街上。午觉后,我出去清洗了三轮车,送到原处。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三轮车,我得物归原处。清洗时,顺便修理了三轮车。剔骨刀就是从家里拿出来的,碎尸后,我顺手扔进学院小巷的那口老水井里。老水井早就停用,上面封了铁栅栏,扔把刀还是容易的,拆除了铁栅栏,也能打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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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了八十以后,怕吹风,所以一直都戴帽,那一段时间合唱团正在为院庆做准备,我就常戴那顶旅行帽。我真不知道旅行帽是否沾上血迹,也许当时头发滑了一些下来,我顺手弄了弄头发,帽子沾了血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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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第三实验室用蓖麻籽提取蓖麻毒素,还加了催化剂,由于掌握不了剂量,前后做了两次。对于我来说,这是小事一桩,没有难度。我的旅行帽应该就掉在实验室,后来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