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郎郁闷道:“那你们也是到今年秋收后才交税呀,这会儿我们还一粒米都没吃着你们的。”
他示意了一下手中的饼子道:“现在是你们吃我们的。”
工头们:……富贵人家还介意这个?
周五郎继续道:“而且我家和富贵还搭不上边儿,谁不是从穷日子那头过来的?”
三个工头一脸的不相信。
周五郎就喝了一口汤,“不信?我也服役过呢,我家六兄弟,谁没去服过劳役?不是我自夸,就是天下最好的官儿,那给役丁吃的东西也没有我家给的够量和好。”
这一点儿大家认,在场的役丁,家中有兄弟的,轮上几年才轮到他们,但这几个工头却是做熟了的,他们来服役不仅会轻松点儿,还能拿点铜钱,算是管理费,所以年年服役他们都来,吃的喝的再没有比他们更了解的了,纷纷和周五郎竖大拇指道:“就凭这几天的伙食,我们就知道乡主和周五爷是这个,将来乡主有什么用得上我们的,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