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个挝不出?你不就挝出来!”有个村民代表笑着指向龙峤,“还是外国的真金白银哩!”
更多的声音加入进来。
“别的村寨都有足球队,单单我们云头寨没有足球队,出去赶场都脏人得很。”
龙峤走到方蔚然身边,正要开口,方蔚然冷冷道:“我知道‘脏人’就是丢人。”
平均年龄超过五十的一群人,已经热血沸腾,竞相追忆起斗歌干架的光辉岁月:“从前不怵他们,现如今挝球也不得怵!”
“咋可能怵?我们寨是有足球风水的!想当年狗崽……”
“狗崽挝得是好唷,直接把自己挝出了山窝窝。”
“等足球队搞起来,说不定又能挝出几个吃商品粮的哩!”
“不是年纪大了,我都想报名!狗崽,你看你叔要得不?”
龙峤干咳两声,拱了拱手:“各位叔伯阿公,我都要三十的人了,就莫再喊小名。”
事已至此,方蔚然还能说什么?
她只能在散会后找到石大力:“我尊重寨子的决定,但是牵头工作就算了,我没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