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的这抹苦笑，令他觉得分外的刺眼。
“好，你说。”他好整以暇地坐在了沙发上道。
“第一件事，我希望你可以亲自抚养小炎，不要把小炎完全交付给孔梓茵，虽然你们将来是夫妻，她免不了要参与到抚养中，但是我希望，真的有什么冲突发生的话，你可以多听听小炎怎么说，你也知道，我和孔梓茵的过去，她未必会真心待孩子。”
“梓茵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你以为她会虐待孩子吗？她说过了，她会对孩子视如己出的。”叶闻铭嘲讽地道。
“她说的，你就一定信吗？”卓芊芸道。
“她会成为我的妻子，她说的，我为什么不信？”他冷声反驳道。
卓芊芸心头一片涩然，她现在不过是又在自取其辱而已，“那么……如果将来小炎和孔梓茵真的爆发什么冲突的话，就让小炎跟着你母亲，可以吗？由你母亲来代为照顾这个孩子。”她道。
他眼神中闪过一抹疑虑，“卓芊芸，你到底想搞什么鬼？”
“我只是作为母亲，想给儿子做一个最好的选择，你信孔梓茵，可是我不信。”她迎着他的目光道，眼神中，有着要豁出一切的准备。
就仿佛，这一刻，她就是一个斗士，一个为了孩子，可以不惜一切的斗士。
叶闻铭沉吟了片刻后，终于开口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