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哭啼啼地说:“就算这些都如皇上所言,但是国师和燕王现在不都没事吗,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呢?”
楚朝晖简直要被她的一番话给气笑了:“什么叫现在没事,什么叫咄咄逼人?这是律法,你以为身为皇亲国戚,就可以身处律法之外了吗?”
“这……”珍妃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楚秋城此时站了出来,将他的母妃护在身后:“父皇,儿臣做的事情都由儿臣一人承担,母妃现在身体欠佳,切勿让她动了肝火啊!”
这一番话好生孝顺,楚朝晖冷笑道:“你怕她动了肝火,就不怕我被你气死吗?”
说到这里,刚刚站起来的楚秋城又“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但是父皇,现在还没有证据,不要那么轻易下定夺,小心着了小人的道啊。”
“是啊皇上,妾身不知道事件的原委,但是妾身一家,一直都是忠于朝廷,从未做过对不起朝廷的事,现在怎么能单单凭借一纸诉状,就轻易定下秋城的罪?”
看来这,母子俩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自己就满足他们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