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纨绔们的骑术都很好,扬州城外的官道上并不缺少往来的行人和商队,但都被他们险之又险的避开,只留下受惊的行人站在原地指着他们的背影用地方方言怒骂。
只是一群纨绔追着追着,忽然就发现最前面的房遗爱和程处默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他们人呢?”
一群纨绔心头一惊,急忙加快了追赶的速度。
“好好的人怎么凭空消失了?”
“难道出事了?”
“快,加快速度,追上去看看。”
李景恒一脸严肃的大吼了一句,其他纨绔见势不妙,急忙收敛玩闹的心态,跟着李景恒纵马狂奔。
“?”
“什么鬼?”
“不好,前面是断头路,快停下,停下~”
下一秒,跑在最前面的李景恒忽然脸色大变,急忙声嘶力竭的出声喝止。
但...迟了!
待一群纨绔看清前方的道路之时,胯下的战马恰好是速度最快的时候。
一群纨绔们满脸惊恐的起飞,连人带马一头栽到了道路尽头的水田之中。
刚刚从淤泥之中冒头的程处默和房遗爱,抬起头就看见小伙伴们连人带马携泰山压顶之势而来。
“李景恒,驴草的......”
程处默连脏话都没来得及骂完,赶紧一个懒驴打滚,堪堪躲过了战马碗口粗大的蹄子。
房遗爱更是狼狈,刚从淤泥里爬起来,就被柴令武的战马再度压进了淤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