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们可能误会了,我急于跟他们辩解,但张张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想应该和苏樱樱划清界限了,再这样下去,废柴和姑娘都会被影响名节的。
所以,当她带我去迪厅的那天晚上,我在震得心脏发麻的音乐里对她说,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吧,我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节奏。
当时苏樱樱正喝着玫瑰味的啤酒,明黄色的液体在酒杯里盘旋,折射出一摊清冷。她愣了下,说好啊,不见就不见,反正姐玩的地方多。
话虽如此,我知道她是生气的。她像一只气呼呼的小猪,喝完啤酒又要了威士忌,喝完威士忌又要了鸡尾酒。我拦不住她,我在她面前总是无能为力的。
后来我们喝得醉醺醺地出来,打不到出租车,就摇摇晃晃地互相依偎着在人行道上走。夜风吹过来有些凉,苏樱樱祼露的手臂爬满鸡皮疙瘩,我脱下外衣给她披上,她一下子抱住我的脖子哭起来。
“老马,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这句话像一记闷锤敲得我心头钝痛。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为何会爱上一个老头呢?
我笑:“你看大夏天的,你穿短袖,我却穿着外套,区别多么明显啊。我一个老头,有什么爱不爱的。”
“你不老,你怎么会老!我不准你老!”她说完就把嘴凑过来,咬住了我的嘴。
我的意志是拒绝和反抗的,但我的嘴很不争气,它张开了,任由苏樱樱的舌头探进来。天地混沌冻凝,深夜的路灯荒凉成一张老旧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