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党旗,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秦朗肯定也要离开这里了,你该怎么办!”
我勉强微笑一下,然后用手语回答他的问题。
我说:“秦朗不会离开这里的,因为我还在!”
晴一无奈的耸耸肩膀,轻声说道:“党旗,你别傻了,没有人愿意留在这里的,更何况他有个这么有钱的爸爸……”
柔和且绝望的琴声充斥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我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捂住胸口蹲在地上,心,突然就疼到无法呼吸。
其实国晴一说的很对,我那么清楚而绝望的知道,我与他之间的距离。
后来,性格暴躁的国晴一曾经因为这件事情跟秦朗打过一架。他把秦朗单独约到了教堂二楼的储物间里,然后不分青红皂白的扭打在了一起。
这件事情是我后来在其他人口中听说的,等我发疯似的在储物间里找到他们的时候,“战斗”早已经结束了。
我猛的一下将房门推开,刺眼的阳光打在两个人灰头土脸的面堂上。国晴一眼睛眯眯的看着我说:“党旗,谁让你来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