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水玲珑清冷的目光扫过诸葛流云和冷幽茹,“第二天你找我,说你之所以待我和姐儿刻薄,是因为你实在亏欠诸葛钰太多,想努力弥补他,不舍得他受一丝一毫的劳苦。”
“难道我说错了吗?我与小钰分别那么多年,我连补偿他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他一个大男人整夜整夜围着孩子的尿片打转?”上官茜含泪控诉。
水玲珑没有升起半分怜悯,反而觉着恶心,摇了摇头,水玲珑道:“你这么说无非是给自己朝令夕改的古怪举动寻个非常合理的借口罢了!你的突然转变是有目的的!前一晚你拿走了母妃书写的账册,第二天父王和母妃回门探亲,就有一名戴着斗笠的丫鬟拿了一封母妃写给冷薇的亲笔信,状告母妃间接杀害冷薇!你敢说,那封信不是你派人伪造的?你的突然转变与关心诸葛钰无关,也与良心发现与我和平共处无关!你,只想骗得母妃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