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期扶着容涟的一只胳膊让她站了起来,又把香插在香炉之中,他平静地笑笑:“林妈妈怕是思念母亲成疾,癔症了,那怎么会是草木灰,想是底下奴仆偷懒教台子上都积了灰尘,母亲灵牌突然坠落或也只是巧合而已。”
他回头看向后面容沨容涵,最后把目光定定落在容沨身上,一股子让人战栗的邪气仿佛又从地底紧紧缠绕住容沨。
“今日事发突然,也再不适合拜祭,等我禀报了父亲,清查了这些偷奸耍滑的奴才,再让外祖母一一如愿。”
容家几个姐妹都被请了出来,容沨作为姐姐客气寒暄几句,呼啦啦带着一群人就上了马车。
容涟坐在马车里,放心不下,时不时就推开窗子偷偷看了眼身后已经看不清的沈府大门。
容沨今日被吓得有我精疲力尽,上了马车后,就忍不住打了个盹,三番两次被容涟那边细碎的声响吵醒后,不耐烦地看了容涟一眼。
“你这垫子下面是有钉子还是烫人的很,叫你片刻都坐不住,我看秦妈妈才教会了你管家,后面又得费心教教规矩什么的了。”
容涟一愣,稍稍坐正身子,倨傲道:“难道李老夫人说四姐姐是个厉害的,牙尖嘴利一点儿都不饶人,祖母她们不在,就拿起了长辈的气势来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