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什么,这些能是什么原因我不懂,我倒是知道你们今天有胆做下这些就要承受童家的怒火,你有知不知道?”
老鸨说瞎话根本不会脸红的直接否认,反正这酒也没了,这檀香里面的东西一烧也成了灰,根本不能说明什么,今天她就是要咬死他们闹事,衙门的人怎么了,她背后的童家根基更深,根本没把一个县衙看在眼中。
要说算计人心,齐冰羽敢说第二还没有人敢说是第一,这老鸨眼珠子一转她就能猜到这人此刻在想些什么。
她嘴角含笑的惦着手里的布包,酒壶在皙白的手指上来回旋转,“你是不是想说,这酒没有了,檀香里的只有一坨灰,我根本没有证据?”
老鸨脸上出现志得意满的微笑,高傲的看着齐冰羽,像是在看一个快死的死人一般,满是幸灾乐祸。
“哎呀……很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所愿了。”看够了老鸨的丑态,齐冰羽把东西收起来,高声招呼道,“李捕头,歇会吧别累到了!”
李逵把手里的梨花木花雕罗圈椅子从二楼的围栏边上丢到了一楼,“啪嚓”一声碎成了木条子,才回应,“好嘞先生!”
五个人累的满头大汗回到齐冰羽这边,但是脸上难以隐藏的痛快笑容可是把老鸨刺激得不轻,要说这拈花醉,出钱的是窦家,一桌一椅操持起来可还是她啊,那些被砸的都是她的心血啊,怎么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