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珠嬷嬷目光的江寒连忙收起了自己眼中的杀意，冲着她露出一个笑容。
“奶娘还有旁的事吗？”
“没，老奴是想同公子说，莫要休息的太晚，公子在做的事情虽然重要，可身体也同样的重要。”
“我知道了，奶娘放心，我马上就去休息。”
“嗯。”
转身离开这一刻，珠嬷嬷突然有些恍惚：
她陪着公子在这条复仇的路上走了这么久，眼见着公子为了复仇，从那个“骑马斜倚桥，满楼红袖招”的恣意少年一步一步变成如今的模样。
可这样的公子，真的是将军和夫人愿意看到的吗……
第318章 九千岁的掌中娇（18）
从江寒处回去后的珠嬷嬷因为心中惦念着事情，半宿都未能睡好。
到第二日她盯着两个青黑的眼圈去见陶陶之时，连陶陶都惊讶了一番。
“嬷嬷昨晚没睡好么？”
“娘娘不必担心，老奴这是年纪大了，所以偶尔会难以入睡，并不是什么大毛病，实在不必让娘娘为此费心。”
“嬷嬷这话说的可不对，正是因为嬷嬷如今年纪大了，所以才该更加注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