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磨了磨后槽牙,她竭力放轻了声音,像是含着一块糖那样甜腻而悠长地道:“文哥哥,你我二人相识如如此之久,如今你也选择听信他人的片面之词,而不帮我吗?”
音调拖得极长,她自以为声音如泣如诉如同悲乐,却不知她入戏太深,眉眼那斑驳的几块地方还残存着扭曲的怒火,这样古怪的声调从这样一阵嘴里讲出来,旁人看了只觉得尴尬不已。
期期登时全身冒出鸡皮疙瘩,难以察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刘以琴仍旧沉迷,说罢还故作难受地垂了眸子,将鬓间那些多余而累赘的步摇晃得叮铃作响,手指套在方才捏得快要破掉的丝巾上,在没有泪水的眼角点了点,又擦开一片被脂粉粘得干涸的肌肤。
“文哥哥,你当真不信我?”
她低着脑袋,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委屈至极。
“刘姑娘此言差矣。”林梓文声音清清朗朗,温和有礼,但是却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在下也是想尽力还刘姑娘清白,若当真是误会,如今便是最好的解释机会,但是若没有证据,只我一人相信刘姑娘也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