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没有介意他的外套,拢了拢,驱散皮肤上的寒意。
“下面太闷了,在这自在些。”顾鸢说道。
“我还不了解你,如果不是特别的人,怎么可能会放下正事溜走。”陆庭楼自认为了解顾鸢。
确实了解。
而且也说中了。
至于那个特别人……顾鸢觉得,一腔真心就当喂了狗吧。
今晚之后,她什么都不会再做了。
“刚才烟花很漂亮。”陆庭楼忽然提了这么一句。
顾鸢转身离开:“再漂亮也只是过眼云烟。”
……
迟聿回来的时候,涂宽正拿着药和水等他。
“回来了,把药吃了吧。”作为迟聿的医生,涂宽还是很尽职尽责的。
迟聿拨开挡路的涂宽:“药可以断了,从今天开始不用吃。”
“你又发神经?”涂宽跟在迟聿后面,将药拿给他:“就算你觉得没希望,那也只是你觉得。只要你还喘着气就说明你还有救。”
“我没救了。”迟聿走进来,疲惫的坐下。
涂宽至始至终都觉得是迟聿自己没有求生欲,所以就会生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态,他走过来说:“烟花也放了,怎么,没能讨顾小姐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