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又把玫瑰的‘瑰’咔嚓了,成为了新的‘瑰’,这女人冷血恐怖得很,你还是别赌了,现在可以回去洗干净被抹脖子吧,最起码能体面点走。”
新来的脸色一白,冷汗直出,“不会吧。”
话还没落,就被两个服务员按住,强行拖走。
“哦~来不及了。”那个长相普通地道。
认识新来的老客脸色苍白,“你,你是谁,怎么会这么清楚。”
长相普通的男人把手放在嘴唇,做了个嘘的动作,嘴角缓缓勾起,“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看到这个人说了这么多都没被抓走,围在周边的人不自觉地远离了些。
男人轻扫了一眼圆桌上的轮盘和发牌机,走进了宋槿柠进入的房间。
刚刚那个新来的正在地上跪着。
房间极简,除了正对门靠墙上有一个巨大的投影幕布。
和右手边靠墙的地方摆放着一张沙发和茶几,几乎没别的家具,中央很宽敞。
宋槿柠散漫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脚下不远处跪着刚刚那个新来的。
新来的拼命磕头,脑门已经被砸出了血。
宋槿柠的淡漠的神色没有丝毫动摇。
直到听见门后打开的声响,才抬眼望去。
“来了。”宋槿柠语气颇淡,没有什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