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站起身时,脸上又恢复了冷漠:“你怎又来了?”
姜桃双手环胸站在那里,“来看看你,新婚燕尔过后,有没有意气风发。”
扶霄面不改色地睨了她一眼,动手将画搬回了屋里。
留下清冷的四个字:“不劳费心。”
姜桃被他气得不轻,每当这种时候她就告诉自己,他只是失忆了,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等你恢复记忆,本姑娘再慢慢收拾你!”她轻声咬牙切齿的嗫嚅了一句,还以为在屋门口的他听不见。
只是扶霄自幼习武,听力比旁人好了多许,将她的话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眼中浮现一丝笑意,又有一些无奈。
自己是该被好好收拾。
连自己最爱的女子都护不好。
还三番四次的气到她。
该打!
姜桃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转过头又一脸的假笑:“按说你跟苏若蕖已经成亲了,怎么不住在一起?”
扶霄双手背后,站在门外,面色清冷的开口:“与你何干?”
姜桃没去纠结他这话:“听说你们成婚那日,苏家发生了一些事情,若蕖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