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突然就兴奋了,也许温一言的病很快就会治好的,她还想继续,但是双手突然被男人紧紧的桎梏住了。
梵星抬头看他。
温一言眯着眼,溢出口的嗓音中带着沙哑。
“谁教你的?”
梵星嘚瑟的笑了笑,“这种事哪用教,我无师自通的。”
温一言努力平复了情绪,恢复往常的淡漠,“像你这么笨的人,能无师自通?”
梵星脸红得放颗鸡蛋都能煮熟,“我哪里笨了,我看那些动作片上都是那样做的……”
“以后不准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那可是启蒙片,有什么不能看的?”梵星扁嘴,“你又不教我,教我我就不看了嘛。”
“…...”
男人的眼眸微暗,眉头却皱的紧紧的。
没再说话,他松开梵星的手,大步走出书房,留她一个人呆呆的听着音乐,“Honey, oh we're feeling fine……”
她,是说错什么了么?
第二天。
梵星对昨晚上的事情跳过去不谈。
反正得罪温一言的事情,她从小到大也没少干。
梵星草草的吃完温一言做好的早餐,跟他说,她待会要去见那位抑郁症女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