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忽略了,扁栀也是人,也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够做的圆满的。
周岁淮坐在扁栀的身边,听着安心然一口一个:一定
他眯起眼睛,不愿意看安心然把心里的焦虑这样传递给扁栀。
于是冷冷开口,“安心然,扁栀只是个人,并且她现在还是个孕妇,事情是怎么搞到如今这个残破的地步的,你最清楚,你如今倒好,一句一个一定,可以,别人就要舍命出去给你善后,你凭什么?”
“我家小乖没欠你们任何人的,不用你说,她能治疗就一定会好好看,但是,你最好清楚,我们没有义务一定要给你们治疗,但是治疗了,即便结果不好,你们也要认命,否则,这病我们不治了。”
周岁淮说的很坚决。
基本上,他在北美的这些时候,话都不多,但是字字铿锵有力。
安心然被周岁淮说话的语气吓到。
她呆呆看了眼扁栀。
扁栀叹了口气,知道周岁淮是为她好,而且,有些东西,她也觉得,提前说有个准备也好。
“周岁淮说的没错,我只是个普通医生,安心然你也是医生,李由目前的状况,我想你是基本明白的,我能做的,我都会做,做不了的,我会尽量做,但是,我无法跟你保证,李由一定可以出手术室,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