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展飞一如既往地霸道,一手将她的手狠狠地扼住,一手在她的背部游移,那是专属于他的标志,它和秦漫月的肌肤已经融为一体,秦漫月目光幽幽地看着他,平静得如同窗外的月光。
她的平静和无所谓彻底激怒了他,他变得粗暴野蛮,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留住她,留住她,哪怕是她的仇恨。
半夜秦漫月起身去浴室,身上套了一件谭展飞的大衬衫,呆呆地坐在马桶上抽烟,在安海的多少个夜晚,她半夜起来,都独自坐在床沿抽烟,直到认识了谭展飞,他收起她所有的烟,给她煮安神的茶。
秦漫月脚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淌到浴室的白色瓷砖上,满目鲜红,谭展飞走进来,帮她放温水。凌乱的衣服,凌乱的头发,成熟深邃的脸上有一抹邪恶的俊逸,是秦漫月当初最爱的样子,坏到眼神都是迷人的。
“不要让水碰到伤口。”他交代完,抽掉她手里的烟,微微地拉门走了出去。
真的要回到他身边了吗?他对她已经没有昔日的温柔,她身上的每一道青紫,还有他牙齿的印记,每一次他都在她身上留下刻骨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