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镇冷声道,“是长离所杀,却不是他所为,这中间的缘由为何不说明白?难道朕是事非不分之人?”
温容嗤笑,“陛下别动怒,萧言锦面冷口拙,不会说话,连信也写不清楚。”
萧言镇看他一眼,温容笑道,“依我看,信上不写明,定是不方便,他应该想当面说与陛下听。”
“你认为是这样?”
“以我对他的了解,是这样。”
“那他为何不回来?”
温容指了指信纸,“上头不是写了么,遇着麻烦了。”
“用你聪明的脑子替朕想一想,他遇着什么麻烦了?”
温容哈哈一笑,“十个温容都比不过一个陛下,温容猜不到,陛下怕是心里有数了。”
萧言镇,“外头都说温公子才高八斗,聪慧过人,十倍于你,朕岂不成精了?”
温容听着这话,笑得更厉害了。萧言镇想板起脸,见他这样,也无可奈何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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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灯草问了皇帝同样的问题,“王爷,您信上为何不说梁王是梁王妃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