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时迁慌不迭的抓起薛仁贵的方天画戟插进兵器架中,看似无意实则有心,只是插中了戟柄的孔,固定戟杆的那个孔并没有插入,只是靠在了兵器架上。整个动作完美而自然,丝毫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小人告退,告退!”
在方天画戟上做了手脚,时迁再次拱手向帅帐外面退去,每后退一步都悄悄打量着薛仁贵帐篷的布局,把画面牢牢的印在脑海里。
时迁走后,薛仁贵把青虹剑收了起来,这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又闲看了一会儿兵书,然后熄灯上床入睡。
夜色深沉,薛仁贵大营里不时有巡逻兵来回穿梭,寨栅外面也是戒备森严。
时迁一直在草丛中猫着,等了大半夜终于等到了一个出恭的巡逻兵,当下一个箭步上前,干净利索的把人解决了。然后穿了甲胄拿了兵器,不动声色的跟在巡逻队伍后面,围着薛仁贵大营转了几圈之后,任务结束,跟着队伍再次进了大营。
当穿过薛仁贵大营之时,时迁以极快的步伐一猫腰钻进了薛仁贵的营寨,帐外几个困乏的亲兵丝毫没有察觉,
帅帐中静悄悄的,薛仁贵的鼾声均匀而平稳,证明他此刻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