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在这事上王木匠并没打算避讳我,只是抬头冷冷看了坐在旁边的我一眼,随后又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到屋里,一阵悉悉索索之后又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布包,打开来一看,竟然是一大捧灰白的粉末,和石灰有点像。
王木匠一言不发的抓起大把粉末,细心的洒落在这立着的木棍之上,嘴里絮絮叨叨的仿叨着什么,反正声音很小,我也听不清,不过,这感觉倒和我念咒时有点像,于是我越发的好奇了,眼看着他将这灰白粉末极为均匀的洒落在这木棍上面之后又突然跪了下来,反手掏出一把小刀,二话不说立马割破了手掌,刹时间破开了一道横贯掌心的血口,殷红的鲜血刹时间顺着他的掌心滴落。
我一看这情形更是大惊,怎么感觉这不觉之间王木匠好像是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一般呢?
王木匠面色虔诚的低下头去,以那破开了掌心的手握住了那已然被那粉末染成灰白色的木棍,缓缓的由上而上抚摸,刹时间将那灰白木棍再次染成鲜红色。
看到这一情形,我完全可以肯定,这王木匠必定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只是,让我有些奇怪的是,一般进行某种仪式的时候不都是尽可能的避讳着外人么?怎么看这王木匠架式分明就是做给我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