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没有杀人,也有证据,她相信她自己。
牛霖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孝明帝想着他老人家年龄大,又是刚复活,连忙让何远将牛霖搀扶着坐在床上。
“好了牛神医,这下你可以从头到尾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了孝明帝的询问,牛霖也打开话匣子,将昨夜的事情简单的陈诉一遍。
“卯时三刻,草民被人叫醒,醒来以后发现我国惊羽郡主站在草民的床前,她的身后还有一个黑衣人。草民以为惊羽郡主是考虑到今日要进行医药大赛的最后一场,特意来嘱托和给鼓励草民,没有叫人进来。谁知道郡主不是为了鼓励草民,而是……”
说到这里,牛霖情绪激动,身体都在颤抖,声嘶力竭地在控诉着。
“逼着我喝下一碗毒药!”
他说完这句话,看向梁玉还有古越国一众大夫,“老夫自问这么多年来一直安分,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对古越国皇室也是忠心耿耿,从不涉及某一个派系,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惊羽郡主要让惊羽郡主联合外人对老夫的下毒手!”
梁玉像是发现了什么,问着:“外人?牛神医此话何意?”
牛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江思河。
他是当事人,他的证词左右着一个人的生死。
所以,当牛霖的目光投向江思河的时候,众人也跟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江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