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自己当时像块牛皮糖一样粘着他不肯放,但……万花丛中过的裴二少,竟然对她无动于衷。
他宁愿按着她泡冷水澡,都不肯碰她。
云锦书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有点挫败感。
看来裴时砚虽然荒唐,可真要勾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这位爷的心思真是难猜,她不愿意的时候,他强吻她。她缠着他的时候,他反而怎么也不肯碰。
她趴在浴缸边沿,眼睫垂下,心里失落地想着:
裴熙的假面具已经摘下来了,这次她逃过一劫,后面就难说了。
裴时砚太难勾搭,在此之前,她得给自己找一个庇佑所。
……
第二天早上离开,云锦书才知道自己昨夜睡的是白玉京的九楼。
不是包厢,而是豪华客房。
看来这位裴二少,比她所知道的还要厉害。
难怪当初就算一口黑锅背到他身上了,他也能狂妄地说,裴知行奈何不了他。
是裴家需要他,而不是他需要裴家。
从白玉京离开后,她打了辆车回公馆。
不远处,一辆黑色豪车内,男人一双眼布满红血丝,狰狞地望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