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思路又走到了死胡同。
穆黎继续像局外人一样坐着,专注于分析案情的三人几乎是忘了她的存在。
她沉默地听着,听故事一般地看他人如何分析她当时经历的噩梦,内心淡然没有半丝波澜。
“小莞,你接着说吧,一次性说完!”杜笙说道。
舒莞又靠进了沙发,慢条斯理地说:“谷老师之前跟我说过受害者离开地下室的方式。他并不认为是逃离,而是得到了救援。现在,我很认同这个说法。”
“富家千金,莫名失踪,怎么可能没有人寻找?所以,她从囚禁的地方离开,是被人找到的。找到之后,受了如此大委屈,为什么不报案?
“我接触了太多遭遇性-侵的女孩儿,她们选择沉默,多半是自身不愿意再次撕裂伤疤,她们没有勇气承受撕裂后的种种,同时也有周围的影响。不论家境贫穷或富裕,都好这个面子,拥有的越多,面子越重要,顾虑也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