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噢,对了,”她突然又雾雾症症地杀了个回马枪,搞得他有些措手不及,虽然还不至于目瞪口呆,但是也离此不远了,“那回恁娘看我捂着鼻子从厨房跑到卧室里,然后打开卧室的窗户透气,她就直接说我脸上,你就不能戴着口罩做饭吗?你就那么不能闻油烟味吗?你说说,她这叫什么话呀?难道说我不能闻油烟味是装的吗?难道说是我自己想吐的吗?”
“肯定不是呀。”他装作打抱不平的样子道。
“我几乎都快要被肚子里的孩子折磨死了,她还这样说我,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她笑眯眯地抬头看着他,嘴里甜丝丝地说道,“我但凡能闻一点油烟味,我还用得着让她来做饭,看她的那张老脸吗?”
他又好言好语地劝慰了好半天,她才稍微好了点……
这次笔试,就是申论那场,他本来可以考得很好的,但却硬是被一泡突如其来的尿给憋砸锅了,因为入场前他光想着家里的烦心事了,竟然忘记提前去趟厕所了,可谓是严丝合缝地在阴沟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