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袖手旁观的人可能会说:‘真是个傻丫头!假如她能等一等,让时间发挥医治的作用,绝望就会自然消失,就会出现另一个人来温暖她受伤的心。’让这种人遭报应吧!——这正像有人说的:‘这个傻瓜,他竟然死于热病!假如他能等到他的精力得到恢复,他的体液状况好转,血液的骚乱平静下来,一切都会好起来,他会活到今天!’”
阿尔贝特觉得我的这个例子还没有把问题讲清楚。他又提出了一些异议,其中之一是:他说我讲的不过是一个单纯的姑娘;假如是一个有理智的人,生活环境不是这样受局限,又很有阅历,这种人自杀了反倒会得到谅解,这他就不明白了。
“我的朋友,”我高声说,“人毕竟是人,当热情膨胀到极点,人性的界限被冲破时,一个人可能具有的那一点点理智,也就不大管用了,或者说根本不起作用了。再说……下次再谈吧。”我一边说,一边拿起帽子。
哦,我真是感慨万千哪!我们分手了,没有相互理解。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理解另一个人是多么不容易呀。
八月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