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工人把铁桶按顺序放入集装箱内,抹了把脸上的汗准备继续干活。这时,正在墙下继续搬运铁桶的一个工人大喊着:“来帮帮忙,这个桶里有东西。”
“有东西?不是说这里面都是空的吗?”一个工人搭话“该不是什么器材没拿走吧。”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七八个人围在装有东西的铁桶前打开了桶盖上的四个爪扣,但盖子却纹丝不动。众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两个找来铁棍,继任轮番上阵,终于在五六分钟之后,撬开了桶盖。
一阵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几名个人往里面一看,不由得发出惊恐的叫声。
铁桶内,一具腐烂的尸体上爬满了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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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多,时骏洗漱完毕,拿着车钥匙刚把门推开忽然有一物体冲进他的怀里。这种模式,这种感觉以及这种力道,时骏的眉梢跳动几下,问:“时薇,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时骏颇为头疼的妹妹,从小到大都以“哥哥必须需照顾妹妹”为由,压榨时骏。姑娘家长大了,也不再像以往那样粘着他,倒是喜欢隔三差五打个电话念叨念叨,每次通话都会持续在一个小时以上,若不是时骏很疼爱她,恐怕会出现因恼火而爆吼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