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在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我纯属是从这儿路过。”
秦贺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捏着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气。
钟自在疼得差点儿叫出声来,含含糊糊的道:“你先松手,我是,我是……”
她的眼珠子一转,急中生智的道:“来向你道歉的。”
他俩斗了那么多年,两人都跟犟牛似的,谁也没有向谁低过头。
这道歉一词秦贺严听着新鲜得很,皮笑肉不笑的道:“啧啧,还真看不出啊,你还能屈能伸呢。”
他的话锋一转,丢开了钟自在的下巴,风骚的一笑:“道歉?你可真是天真。你这忘性是不是也有些大了?”
他退后了两步,看也不再看钟自在一眼,优雅的挥了挥手:“扔出去。”
钟自在是拖着出去的,那两个保安丝毫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的将她往地上一丢,转身到秦贺严的面前复命去了。
钟自在疼得呲牙咧嘴,还未爬起来,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掌就扶住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