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委屈脸。
这个家,已经不再是他的家了。
吃完饭他还要被打发去洗碗,严父说,这天这么冷,他要烤几个橘子给儿媳妇吃,没时间洗碗了。
严寒:“……”
这意思不就是让他去吗!
行。
很好。
非常棒!
真的要被气的冒烟。
但见时暖被自己父母宠着,他又心甘情愿。
两人拉着时暖,一个说给她烤橘子,一个说,暖暖啊,给你看我给你织的小毯子。可暖和了,冬天窝在沙发上,盖这个毯子舒舒服服的。
那边严父又说:“暖暖呀,你知道的吧,这个烤橘子可适合冬天吃了。红枣也能烤的。”
严父有个小小电炉,上面烧着一壶茶,旁边放着橘子和红枣。
电视机放着电视,有点年味了。从前家里过年可冷清了,严寒回家过年,吃过年夜饭给他们二老红包也不收,做什么都好像是不对的。气氛凝固着,说不到两句话,严母就说,既然回来这么不开心,那你回你那市区啊!
来我们这老破小做什么。
甩什么脸色,你不是当老板做有钱人了么?跟我们都不是一类人了,何必勉强自己?我们俩好手好脚,什么都可以自己来。
……
严寒每次都被噎得没话说,好像他做什么都是不对的,这个家他就不应该回来。
他也气呀。
这几年靠自己白手起家,好的不好的,也都经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