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翰音眼中闪过惊讶,盯着姜清焰看了几眼,面色沉冷地转身而去。
顾锦衣小声嘀咕:“这位公子怎么这副模样,像我们欠了他钱似的!”
姜清焰笑笑道:“他当我是看上他的人,想用钱收买,觉得受了屈辱,所以如此怨怼。”
顾锦衣哼了一声:“帮他还帮出罪过了?这么有傲骨,倒是别接受人家小姐的好意啊!”
都云谏将酒杯举在眼前,阴阳怪气道:“谁让郡主如此仗义,出手就是一千两,谁能不误会她别有居心?”
姜清焰忙解释道:“方才听谢轻旋说起,曾公子来参选是想赢得奖金为母亲治病,所以才不忍见他被奚落。”
都云谏转头看着窗外:“郡主还真是菩萨心肠,世间受苦之人万万千,郡主都要去帮?”
这一坛子醋味,连顾锦衣都闻出来了。赶紧岔开话题:“郡主若想帮他,为何不直接将那一千两银子给他呢?”
“直接给他银子,岂非更让他觉得受辱?”姜清焰无奈道。她也是不曾想到这个曾翰音这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