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欣喜,“祖父,你同意了?”
“为何不同意?”谢德海好笑,“她可是我未来的孙媳。”
“多谢祖父。”谢珩想起身行礼,无奈又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
“快别动了。”谢德海按住他,“不过崇安,你既已有心悦之人,那你与霍家二姑娘的婚事便当早些退了。”
“孙儿知晓。”谢珩起身,“祖父,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
“你身上有伤,也好生休息养伤,切勿再这般起来走动了。”
谢珩应下,这才出了书房。
傅青鱼在郡王府足足跟开元帝讲了一个多时辰的种田妙招和方法才终于得以离开,好在开元帝吩咐人给她安排了一辆马车送她回家,否则她走回家恐怕得半夜去了。
马车停在铺子的门口,铺子的大门还开着,摇曳的烛光从门内铺陈出来。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跳下马车,回头道谢,“有劳小哥。”
禁卫淡淡的点了一下头,驾着马车离开。
“傅姐姐!”晨夕从屋内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