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石气得胸口起伏,指着陆沉的手都直哆嗦,“你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陆沉笑道:“盛侯爷,你也看到了,你这外甥,屡屡对我出言不逊,我也是依照律法办事。”
说罢一摆手,淡淡说道:“将这对朝廷命官出言不逊的白丁押回去,按照律法严惩。虞文侯教子无方,让他亲自来督监院领人。”
“是。”杨浊随即将张之修带了出去。
盛石虽然是个酒囊饭袋,但却不是傻子,岂能看不出陆沉是带着火气来的。
他也是做贼心虚,不敢先提起那茬。
可陆沉就是为了那件事来的,岂能容许盛石装疯卖傻。
“清净了,终于能与盛侯爷谈正经事了。”陆沉道。
盛石心底一沉,想要矢口否认,“本侯不知道有何正经事与陆院长可谈。”
陆沉奇道:“盛侯爷记性也忒不好了,您做过的事,这么快便忘了?”
盛石愠怒道:“你有话直说便是,恁的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