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卿却不肯放开,甚至两只手大胆的搂住她,狠狠箍进自己怀里,仿佛是想将她嵌进骨血里,融合进他的生命中。
“唔放开!”司湉湉毫不客气,奉送一个膝撞。
气喘吁吁的魏远卿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艾玛我心思得疯狗病了呢,这家伙啃的。”司湉湉用袖子不断擦着嘴巴。
胸腔里的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
脸颊烫的吓人。
脑子里一团浆糊。
狗男人,吻技太差了!
“湉湉。”魏远卿一瘸一拐站起来,拉下司湉湉擦嘴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微微俯下身,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魏远卿,你是不是想死?!”
司湉湉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直蹦,大哥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刚才明明吃的是兔子,也不是熊心豹子胆,谁给他的勇气,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耐心?
可魏远卿就好似看不见她吃人的目光一般,毫不畏惧的抓着的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
漆黑的双眸透过碎发的间隙,深深的凝视着她。
“湉湉,我有话对你说。”
“有屁……”魏远卿一只手堵住了她的嘴。
“我后悔了,我后悔不该答应你去冒险,不该答应你去为了西北奔波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