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女人一定有毒,他骨子里明明就是一个流氓,为什么看到她要走,突然就装了一把绅士?
挺委屈地伸了伸露在沙发外面的半截小腿,陆大公子很暴躁,活这么大,他什么时候睡过沙发了?
简直越想越气,陆屿初抬手灌了两口酒,摸着酸疼的腰,心疼自己一秒钟。
心疼完自己,他忽然又想起一个事儿。昨天晚上他敢那么放肆,完全是因为那天下午在沈舒微家里的时候,她曾经抱着他哭得乱七八糟的。而且,好像还是因为一个男人吧?
他一向见不得女人哭,彼时看到她哭只觉得有些心疼,并没有深究那些人口中乱七八糟的话。
现在想想,昨晚的她,跟那天的她,好像完全是两个人。
他忽然就有些不爽。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陆少,真的没办?”男人轻声打断他的沉思。
陆屿初眼睛一眯,没回话,先给秘书发了条短信,这才抬头看了看仍然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你懂什么,这是舍不得!”
那人哈哈大笑,“是舍不得,还是搞不定?那女人看着是朵玫瑰花,可是这花带刺儿啊,说不定还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