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受够了。
那女人也许躲起来了,也许死掉了,总之就是不会再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就是了。
所以在第四年,母亲依然这样说时,他干脆找了个借口去酒吧喝酒。可喝醉了回家,进的却是一直给贝清玉留着的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没有丝毫改变,因为天天有人打扫,纤尘不染。
但就是少了一样,就是那个小女人。
那个有点痛就哭,受了委屈也哭,开心也哭,感动也哭的女人。那个但凡事情牵扯到他身上,就仿佛有用不完的干劲,成绩糟糕得不行,却总嘟囔着为了与他并肩而努力的女人。
心烦意乱,又醉意滔天,竟然在她的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门被小心打开的时候,他那声下意识的呼唤,除了让他慌神以外,也让他彻彻底底认清了一个事实。
一个他本来有些感觉,但不愿那么早承认的,事实。
“混蛋,你带我来这里干吗!我们是来谈事情的,来这里有用吗!”贝清玉快要抓狂了,本来因为在机场看到萧易桓而一整天魂不守舍、心神不宁已经够烦了,她还要倒时差,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