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的血,越流越多了。
而疼痛如小腹中有一把电钻发动一般,让她痛得浑身直冒冷汗。
医生在早晨的时候就对她说过,由于大出血,她流掉了这个孩子以后,可能再也没有办法怀孕了。
不过,孩子有什么要紧,反正她也不可能有机会和心爱的人再在一起了。
护士和医生跑了进来,由于失血过多,她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恍惚。
她苦笑一声,任由护士将自己平放在移动病床上。
“好,安潇潇,就算所有的人都站在你那边,我也要让你这一次——万劫不复!”
那个她所深恶痛绝的女人,这辈子别想再活着见到警察局外面的太阳了。
……
聂流云被保镖拖出去以后,也不挣扎,索性就任由他们架着,一直到拖出了病房,拖到了住院大楼外面的草地上。
保镖们就这样直接把他如同麻袋里的垃圾一般给扔了出去,弃如敝履。
他趴在地上,仍旧大笑着,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这片草地正对着楼上金玉墨的房间,只是她的楼层太高,他知道她一定看不见自己,也听不见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