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忽略了在某些地方作些小小的、次要的调整,这些调整绝对不会危及人类的未来,却有可能大大改进我心爱之人的命运。雨果、芮奇……我更忍不住自问……当初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拯救我所挚爱的铎丝?
上个月,我完成了“危机全息录像”的录制。我的助手盖尔·多尼克已将它带到端点星,亲自安装于谢顿穹窿。他将确定穹窿会密封起来,并会留下适当的指示,好在危机发生之际,穹窿都有机会重新开启。
当然,那时我已经死了。
大约五十年后,在首度危机期间,当他们,那些未来的“基地人”看到我的时候(更精确地说,是我的全息像),他们会怎么想呢?他们会对我评头论足,说我看起来多么苍老,或者我的声音多么微弱,或禁锢在轮椅上的我显得多么渺小吗?他们会了解——体会——我留给他们的讯息吗?啊,算了,臆测这些实在没有意义。正如古人所云:骰子已经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