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爱国长叹一口气,这破孩子,是越来越嫌弃他了。
心里又在嘀咕,黄癞子真被抓去局子了?
他满脸疑惑,对于安又又能跟金子沟通这件事,还是一直保持着怀疑。
第二天,他去了一趟村委会,才刚到就看到村长黑着一张脸,对着村里的大喇叭批评黄癞子和村里几个小伙赌博被抓去关起来的事。
另外还特地说了刘婆子打自己孙女的事,抑扬顿挫的,口水都喷出一米远。
黄癞子真被抓去局子里了?
那……黄想娣也真的躲破庙里?
安爱国默默的记在心里。
背着手走进办公室,村长刚结束广播,拿着比脸大的双喜茶杯喝了一口。
“爱国啊,你咋来了?”
“没啥,就是来问问果林的合同,不是快到期了吗?我想重新跟村里签一份租赁合同。”
果林的合同是之前公社还没结束,以村里的名义签署的。
现在公社结束了,个体户如同雨后春笋,正好合同期也还有半年就到了,安爱国想改一下合同重新签署一份。
“这事啊……”
村长战略性的喝了一口茶,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