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雅在巷子口下了车。
“什么汤药?”宋诗雅弯着腰在车门边问道。
“爸爸的身体不太好,我给他把过脉,开了一副方子让他先喝着看看。你呢,身体太虚,最近几天又把身子折腾得够呛,也给你开了方子。
你要听话,饭前一天三次,你和爸爸互相监督,我也会让妈监督你们的。”
宋诗雅听他一口一个爸妈地叫着,丝毫没有半点不习惯,就好像他已经叫了很多年一样。
但如果现在让她叫裴颂的父母爸妈,她可能张不开嘴。
“哦,那个药......多少钱?”
宋诗雅倒是听别人说过,益善堂的药贵。有人去益善堂看病,两副药就花了大几千,就跟抢钱一样。
但就算这样,益善堂也不是你拿着钱想去看病就能看的。人家每天就看几十个病人,看完就得第二天,所以每天都有人在那里排队等看病。
“媳妇,我给自己老丈人和老婆开两副药,还得算钱,你当我是什么人?”
宋诗雅本来想说,这还没有结婚,还不是老婆和老丈人。
但是这话没出口。
“我......”宋诗雅无言以对。
“媳妇,”裴颂朝她勾了勾手指,她便把身子往里探了探,裴颂一手扶着方向盘,身子却往她这边探了一下。
“你想给药费,也不是不行。你亲我一下,就让是药费了。”
他的嘴角带着笑,明显就是为了逗宋诗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