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些论断应该足以结束关于“计划的改变”的所有争论,因为它们证明了作者尊重起初至少关于前三个标题的计划的意愿。马克思在描述工资和地租这两个主题的时候,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具体分析,旨在使他的读者不会将这种经济范畴与来自阶级的社会学的“工资劳动”和“土地所有制”概念相混淆。一个社会学家认为,《资本论》是一本可以分析阶级在物质生产过程中的角色的经济学方面的著作,紧接着的两本书是要以相同的观点研究土地拥有者和工资劳动者的各自角色。尽管马克思对后三个标题的陈述不是很正式,不过它们仍然是马克思在理论上关注的一部分。
1859年,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发表八年后,马克思又为《资本论》写了序。马克思明确指出,序言展示了早期工作的连续性。马克思故意忽略提及放弃六册计划的可能性很小。然而,马克思为什么没有把1859年的序言写进《资本论》呢?为什么马克思在《资本论》的第一章局限于简要概述1859年的《政治经济学批判》,而没有揭示他的选择的思维定位和导致他发现其研究方法的“唯物主义基础”(马克思在1873年《资本论》的德文第二版这样做了)?尽管就马克思的这一计划而言,许多问题尚待解决,但我们可以承认一个明显的事实:在1867年,马克思认识到他不可能完成他在1859年宣称的“经济学”计划。因此,他对这种无法实现的承诺保持沉默。他不再对自己的学术传记做评论,仅仅简要说明他与黑格尔政治哲学及其结果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