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贵妃身体不济,躺在床上人都要瘦没了,只剩下肚子高高耸起,看起来怪吓人的,柳望舒坐在床边绣凳上,握着娄贵妃的手,“郑太医说娘娘的身体好转了吗?”
“郑太医现在是片刻都不能离开昭阳殿,躺着什么事都没有,但凡坐起或者要下地,就疼的厉害,本宫也不知道是不是好转了。“
“整日躺着,实在吃不下东西,只有喝些汤汤水水,所以瘦的有些快,但是郑太医没有大碍。”娄贵妃说,“恐怕你们大婚那日,本宫也起不了身。”
“那也无妨,娘娘反正是坐着受礼,现在就躺着受礼。”柳望舒说。
舅母在一旁观察着这宠冠后宫的贵妃和望舒说话就如同亲母女一样的亲切随意,没有客套生疏。
出宫后舅母说,“你舅舅原还担心你嫁进皇家日子难过,今日看贵妃如此通情达理,等我回去说,让你舅舅把心放回肚子里。”
“贵妃人极好。”柳望舒说,“秦王也不错。”
“是世人多有误解。”
柳望舒跟着一起去了威远将军府,知道陛下又赏赐了另一个大宅子,老将军说要回京养老,舅母没觉得意外。
柳望舒正式拜见外祖父,林老将军拧紧了眉,“你父亲顶不得用,我以后就住在京中,谁要是欺负你,我就替你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