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坐下,示意方长安说。
方长安通过这几天的接触,知道周时勋是个话不多的人,更不会说废话,看着不好接触,其实只是性格闷一些。
拉个凳子在周时勋对面坐下,表情认真地说起来:“他之前说是他姑姑写信让他来京市,说是要给他安排工作,但是最近他又改了口,说是他自己想来京市闯闯。”
“提到龙北,他并不想多说,甚至有些闪躲,我感觉他应该是在龙北犯了事,躲到了京市,而且犯的事情还不小。”
周时勋皱了皱眉头:“还有呢?”
方长安想了下:“他的赌运确实不错,这两天跟着他,我也挣了钱,我就用这个钱请他去鸿兴楼吃饭,去的时候挺好,他还喝了不少酒,我们从鸿兴楼出来,他脚步都有些晃悠,但是我们路过三零二所大门口时,门口有扛枪的哨兵,他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就像打冷战一样,人显然一下就精神了,几乎是小跑一样。”